打不开,打不开,还是打不开。
直到,她走到了走廊尽头的手术室。
手术室灯牌亮着,显示正有一台手术正在进行。
柏嘉良迟疑了一会,推门而入。
那果然是一台手术,许多穿着手术服的兽人围着一张小小的手术台做着术前准备,过程紧张而又有条不紊。
“患者体征平稳,麻醉剂抑制了患者的中枢神经系统,”离手术台远一些的人似乎是麻醉师,紧张地重复,“体外血液循环正常运行,可以手术。”
柏嘉良愣了愣,觉得那个带着口罩的麻醉师怎么看怎么熟悉。
“不,我这辈子见过的兽人就这么多,绝对没有这张脸。”她喃喃自语,“我为什么会觉得熟悉?”
“好,准备开颅,准备换血,剥夺血脉!”
“是!”围了一圈的人轰然应诺,只有那个麻醉师,望着小小手术台上的人,眸中滑过一丝不忍。
“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主刀医生似乎看出了他的情绪不稳定,温和安慰,“我们只偷出了这么一个孩子。”
“我知道。”男人叹了口气。
“开始吧。”
柏嘉良紧蹙着眉,看着开始动作的兽人们,试着绕到了手术床面前。
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她骤然瞳孔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