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肩膀颤抖起来,早已闭上的眼睛溢出晶莹的泪水,“别出去。”
大门的门锁咔嗒一声落下,她像疯了般的跳下椅子,跑到门前,用力扯着那把锁,哭喊着,“别出去,别去啊!”
她用稚嫩的肩膀撞着那堵门,像之前千百次做这个噩梦一样。
也像千百次噩梦的结局一样,那扇普通的木门平静的伫立在梦中,像钢铁一般昭示着这场噩梦最核心的恐惧。
这是过去。
你无法改变任何事。
她最终哭哑了嗓子,瘫坐在了地上,抽泣哽咽着。
“我,我连你们长什么样子都记不清了。”
闹钟响了,第一次。
她任由闹钟响着,因为她知道关不掉。
五分钟后,闹钟响了,第二次。
她明明没有动弹,尖锐的声音却在响了几十秒后就戛然而止,然后闹钟从床头柜上漂浮起来,像是被人用力摔开了一样,重重落在了地面上。
五分钟后,闹钟在地面上第三次响了,窗外响起了比闹钟还要尖锐的喊叫,火舌舔舐着变形的窗棂,刺鼻的烟雾从窗户缝隙中钻了进来,笼罩住叫嚣的闹钟和瘫躺在地上的女孩。
高温蒸发了她脸上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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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是这样。”特米娅面上依然是那副开朗活泼的模样,摸着猫猫的手却有些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