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飞快在她唇上碰了一下,问道:“她叫你妹妹,那你是不是也叫她姐姐?”
绮桑白眼翻出天际:“那总不能管她叫娘吧?你放心,都是假的,我只有你一个姐姐!你快别醋了,放我一马好不好!”
孟青低低笑出了声:“醋?”她说着,松开了手,颇有些怡然自得的样子,“姐姐从来不会吃醋,你想多了。”
绮桑忙不迭点头:“是是是,我想多了,我想太多了,你能走了吗?”
孟青看了她两眼:“好。”她行到窗边站立,侧脸道,“记着,不许和……”
“不许和她过分亲密!”绮桑急得火烧眉毛,“你都说了八百遍了!忘不掉!”
孟青这才露出满意神态:“记得就好。”
一抹绚烂的红裙自月色中轻飘飘飞离,屋内总算只剩了绮桑一人。
好不容易将这尊大佛给请走,绮桑心累无比,深感自己日子过得十分艰难,她长长吐了口气,走到门边将门推开,本想喊一声姐姐,可一想到孟青说不定还在暗中观察,便及时咽了回去,干笑道:“好了,没什么事了,回去吧。”
越初寒端详她一阵,见她神色间并无异常便宽了心,道:“走罢。”
原本以为回去的路上越初寒会询问一二,谁知她却是一语不发,恍若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倒是绮桑主动问道:“你就不好奇,我之前怎么了?”
越初寒道:“你若想说,不需我问。”
正派人士就是不一样,讲道理!回想起先前孟青对她的所作所为,绮桑顿时对越初寒的品行多了几分佩服。
她由衷道:“你真好。”
越初寒道:“可若是遇到什么无法解决的难题,还是记得同我讲讲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