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饭,越初寒便开门见山道:“邬长老曾说有事要请我相帮,不知是何事?”
邬玉龙微微一笑,眼神若有似无地瞟了瞟绮桑。
见他果然是介意自己的存在,绮桑十分懂事地起了身:“你们谈吧,我出去闲逛一会儿。”
越初寒道:“我让随身弟子跟着你?”
绮桑摆手:“不用了,我就在街上走走,你们慢聊。”
“若是身子不适,尽早回来。”
“知道了。”
人一走,邬玉龙便问道:“上次临别之际同越庄主说的话可还记得?”
越初寒皱了皱眉:“自是没忘。”
邬玉龙道:“可有观察一二?”
越初寒略显沉重:“庄内琐事颇多,我又闭关了这些日子,还未来得及留心试探。”
邬玉龙表示明白,又道:“既然邬某已经提了醒,那不知越庄主有没有发现什么疑点?”
越初寒顿了顿:“有的。”
邬玉龙浅笑:“有了疑心,便要查个清楚,想来越庄主心中虽有了数,但却是没什么头绪,邬某这里,倒是还有一个试探的法子,尤其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