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无二的面容衬得惨无血色,尤其是闭着眼睛的时候,教人很是担忧她是否还活着。
轻轻扣了扣门,阿英低声道:“阁主,奴婢进来了。”
说罢,她不等回应便入了房中。
药味扑鼻而来,许是太过刺鼻,那竹榻上的人皱起了眉头,神情嫌恶。
见状,阿英笑了笑,伸手将她扶起来:“良药苦口利于病,已经喝了这么多天了,阁主再忍忍罢。”
日光透过窗口斜映在屋内,一连下了五日的大雨,乍然间见到那温暖的阳光,竟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
孟青靠在床头,憋着气将那碗苦涩的药汤一饮而尽。
阿英立即又端来茶水给她漱口。
“阁主饿了罢?奴婢这就给您送吃的来。”
头痛欲裂,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舒服的,孟青吃力地摆了摆手:“不必。”
阿英迟疑:“这怎么行?这五日来您除了喝药喝水以外什么都没吃,身子哪会受得住?”
过分伤重,性命堪忧,连呼吸都是极艰难的,孟青闭上双眼,声音嘶哑:“你怎么找到我的?”
阿英恭敬道:“前几天雨下得厉害,江边冲出来不少鱼儿,我和夫君冒着雨去收捡,在那江边瞧见您,便将您带回来了,”她说到此处,神色泛起些许赫然,“我家那位别的本事没有,以前是渡海关渔村里的,打渔还算不错,离开阁里后我便跟着他回到了西境,就在长恨江安家了。”
孟青复又睁开眼看着她:“你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