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乖一点。”滕问山背上覆了层薄汗,低头亲亲他的额角。
滕闻川被他骚扰的一阵头昏脸热,心脏带着血管敲大鼓似的“咚咚咚”,走廊尽头的休息室门窗紧闭,但仔细听,还能隐约听见底下传来的汽车引擎声。
“起开,哎呀烦死了。”
鼻息喷在他耳后,滕闻川的大脑和身体又吵架,嘴上说得冠冕堂皇,身子却又凑上前蹭来蹭去,滕问山不给他一点反悔的机会,抬起他的腿更深地顶入,天花板在眼前晃个不停,滕闻川猛地战栗,脚趾蜷曲,几乎以为自己要交代在这里。
“操,你特么吃猪腰子长大的?”
终于从海洋回到陆地,滕闻川半死不活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
滕问山背对着他穿衣服,闻言转身,一副还能立刻出发跑个全马的样子。
“是得加强锻炼了,今晚给你炖十全大补汤。”
“我补你个熊。”滕闻川气得眼前电闪耳边雷鸣,“下次我说停你再给我装聋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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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温爺傷風敗俗请移步前章【就惹精神病】,胖子在川的作死路上曾起到重要辅助作用,开国元老肱股之臣?
第25章 03路见不平一声吼
终日把辞职不干挂嘴边的滕闻川目前仍在大堂稳坐钓鱼台。
每天坐这儿嗑嗑瓜子跟张大棒聊聊天,日子过得也挺顺心,如果没有滕问山三不五时过来刺挠他一下的话。
不过他依旧看胖子不顺眼,可怜的胖子有些伤心,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他,直到那天滕闻川烫了个新发型,用通俗语言描述,就是像头伸进爆米花机里被崩了一下那样,全世界都面露难色欲言又止,只有胖子像黑暗中的一道光,求他带着自己一起烫。
滕闻川就这样原谅了他。
哎,毕竟……知音难觅,哎。
这一天他坐在那儿喂小鸡喂得好好的,忽然听见楼上一阵骚动。
“抽四个点都嫌多,以为我只对接你吗,老子谈过的单子比你吃过的饭多,在我面前摆什么谱?”
滕闻川刚上楼就看见一男的正指着滕问山的鼻子叫,滕问山看着依旧是平常那副样子,可滕闻川一看就知道,他分明是有点生气了。
一股无名火在煤气泄露的房间里烧着,“?”的一声,他两步跨到两个人中间,一巴掌把指来指去的那条胳膊拍到旁边。
“你谁啊?不会好好说话就回家让你爸妈再教教你。”
一脸土财主地头蛇气质的男人呆住了,胳膊还歪在旁边举着,他看了看头上仿佛顶着颗巨型爆米花的滕闻川,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好半天才张口:
“你又是谁,我跟这小子说话有你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