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1)

“求你了,求你了,让我……让我射,求你了。”滕闻川无助地拍打着滕问山的肩膀,求他把攥住自己的那双作恶的手拿开,阴茎勃起着吐出粘液,缺少温和的抚慰,涨得发疼。

他的耐力一向不是很好,难受就放纵自己大哭,可父母就在隔壁,滕闻川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把溢到嘴边的哭腔咽回去。

“想射吗?”

他听见滕问山问,立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哀求地看向他。

“亲亲我。”滕问山盯着他的眼睛。

滕闻川想现在就为滕问山预填一笔不得好死订单,砸锅卖铁卖房子他都愿意,可他实在太难受了,难受到觉得自己也许会比滕问山先死掉,所以只能忍着反胃和恶心,屈辱地在滕问山嘴角飞速嗑了一下。

这下好了,至少折寿十年,他自暴自弃躺平等滕问山放过他,可滕问山偏不让他如意。

“连亲人都需要教?”

什么意思?

没等他弄明白,滕问山已经吻了过来,他觉得胸腔内的氧气被夺走,整个人又晕又软,似乎有股电流把他烧穿。

滕闻川认命了,或许滕问山天生就比他聪明一点。

一直到他快憋死过去滕问山才高抬贵手,抚上他被忽视很久的前端上下撸动,滕闻川被他弄得抖来抖去,哆嗦着射出来。

死鱼一样瘫在床上好久滕闻川才能直起头,滕问山过来带他去浴室,他绷着腿乱蹬。

“你没有一点道德。”

滕闻川使出最后一点力气在浴缸里朝滕问山比了个中指,什么脏的狠的都骂过,现在他竟然只憋出这句毫无杀伤力的话,人生就这样完蛋了。

滕问山刚被他狠狠挠了一下,顶着后背上三道新鲜的抓痕拿了个浴球过来,滕闻川瞅准时机踹他一脚,整得滕问山浑身都是水,看起来也有些无语。

“滚。”他压着嗓子怒骂。

吃饱喝足的滕问山没有和他计较的心思,听到这话转身干脆地走了,滕闻川终于憋不住哭起来,一边哭一边砸水,又不小心踢到自己的脚趾,崩溃地干呕。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他撕扯着浴球,把鼻涕和眼泪全抹到滕问山的毛巾上,还把可怜的毛巾在马桶上擦来擦去。

与此同时,滕问山在卧室打了个喷嚏,把新床单铺好。

他在整理房间这方面有娴熟的经验,得益于滕闻川自小的磨练,憋在胸口的火泄下去一些,于是他好心地拿了个柠檬放在滕闻川床头。

如果滕闻川一直乖乖的,他也可以试着好好跟他相处,毕竟滕闻川“爱”他,他也爱滕闻川。

第7章 就惹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