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顾忌的撞击让他觉得浑身的骨头都错位了,无助、屈辱、愤怒的痛苦让他大声哭喊,颤动的尾音再被下一次抽插撞碎。
“哭吧,不会扰民的。”滕问山贴心提醒道。
一扇门隔开两个世界,客厅的墙上挂着滕闻川小时候的照片,房间内,照片的主人跪在地上被一遍又一遍贯穿。
“不要了滕问山。”
滕闻川无力地靠在床边,连一道疤都不曾有过的身体上如今布满牙印与淤痕,滕问山咬在他肩头,恨不得撕下一块肉,接着拽起链子,轻易把人扔到床上。
“滕闻川,你爱我吗?”
他亲昵地用鼻尖蹭着滕闻川的脖子,手却又伸向下面。
滕闻川还没有从上一阵刺激的余韵中缓过神,穴道又被破开,带着润滑油的手指在里面一阵搅弄,难以承受的疼痛让头脑中吊着自尊的弦全部绷断,滕闻川终于彻底溃败。
“我爱你。”眼泪已经流干,他抖着手抱住滕问山,示弱般讨饶:
“我爱你,你不要这样。”
那双手却依旧没放过他,依旧给予着痛苦。
“说清楚,你爱谁?”
手指压过一处敏感的突起,眼前炸起白光,滕闻川整个人绷直,终于忍受不住,用干哑的嗓音哭求:
“我爱你,我爱滕问山,求求你了。”
滕问山呼出一口气,用手盖住那双肿胀的眼睛,俯到他耳边,用全世界最亲密的情人耳语一般的语气对他说:
“所以你的话错了,这个世界上也是有人爱我的。”
他直起身子,借着一点微弱的光审视自己的杰作,从脚趾一直抚摸到耳廓,滕闻川浑身布满白色的精液,有些已经干涸,乳首依旧胀立,展示着世间最淫靡的颜色,他就带着这样一身狼藉蜷在床上,让滕问山清晰地感知到愉悦这种情绪。
“看清楚了吗,你受了欺负就只能哭,低着头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一点办法都没有,但全世界都没比现在的你更漂亮的东西。”
他俯首舔去滕闻川眼角的泪珠,听他喉咙深处又发出一声细锐的哀叫。
“可惜你说得太晚了,我还是忍不住把你弄坏,为什么要到现在才肯说呢?”
他以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姿势把滕闻川困住,说话时带起的气流洒在耳后,引得怀里人不住发抖。
“滕闻川,从前的每一天我都在想怎么把你杀了,可是我不能,就像现在你被我玩儿成这样,也照样不能杀了我。”
“我恨死你,可我又爱你,现在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我要好好惩罚你,你不是最讨厌我吗,所以你要认真爱我。”
滕闻川看他的眼神满是陌生与惊恐,他喘着粗气往外爬,滕问山刚平息的欲望复燃,拖一只破娃娃一样把滕闻川拖到床尾,就这这个姿势插了进去。
“滕闻川,爱不是每个人都有的东西吗,为什么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