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瓒一怔,目光微微扫过四周,片刻,答道:“濮阳王突袭蜀郡,正与大司马相持。”
馥之神色凝住,未几,颔首道:“如此。”
王瓒不再说话,转身离开了。
馥之来时本是孑然一身,并无多少物件可收拾。到了午时,车马来到,她很快坐到了车上。
“夫人。”准备出发时,侍婢匆匆跑出来,手里拿着一只沉甸甸的布包,放在车上。
馥之讶然,将布包打开,只见是一包荷叶包起的糗粮,还有一只陶壶。她将陶壶打开,鱼羹的浓香扑来,还冒着热气。
“督漕教婢子带上。”侍婢笑道。
馥之愣了愣,问她:“督漕何在?”
婢子想了想,道:“方才出去了,似是去了府君那处。”
馥之颔首,不禁将目光投向大街上,只见白花花的日头下,行人寥寥。
这时,驭者见从人齐备了,扬鞭长叱一声,马车辚辚地走动起来。
巴蜀突发战事,虽为波及成郡,江上的舟舸却明显少了许多,岸边,只有几艘漕船停泊。
馥之从车上下来,望望四周,早有接应之人过来行礼,引着她与侍婢朝其中一艘漕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