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帝陛下?觉得有人在挑衅自己,冷哼一声,手指用力摩挲着宿白?的脸颊,又恶狠狠吻了?上去。
过了?没一会儿,轻薄的浴袍宛若翩然?的黑蝴蝶,无声落地。
两人的墨黑的发?丝披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宛若一副写?意的水墨画。
“嘶,疼疼疼!小白?你压到我头发?了?。”
好吧,也没那么写?意了?。
“唔,阿青。”宿白?倒吸一口冷气,垂着的手插/入计夏青的发?根,用力摩挲着她的鬓角,眸间有几?分失神。
“叫师尊,”计夏青抬起头,舌尖舔了?舔唇上的水渍,轻笑着说,“师尊今天教你怎么画禁术。”
“师尊……”宿白?望着做着教学准备的计夏青,齿间蹦出几?个?破碎的单音。
计夏青满意地欺身上来,奖赏似的吻了?吻她的唇,膝盖抵着磨了?磨,轻咳一声,“今天的禁术在你身上施展,没有问题吧。”
宿白?抿着唇,摇摇头,眸间有几?分难耐。
那是求知的渴望。
“首先,一定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工作,”青帝陛下?孜孜不倦地教学着,“禁术是符术的终极体现形式,也是生命的终极形式,任何时?候都不能马虎大?意,做好万全?的准备,不仅是对受术者的负责,也是对自己负责。”
她凝视着宿白?紧张的脸,笑了?笑,“你就是这次禁术的受术者,你觉得你做好准备了?吗?”
宿白?用力扭着床单,将其拧得皱皱巴巴的,声音沙哑,“师尊,我准备好了?。”
或者说,准备的过于充分,已经有点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