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这对于每个修行?者?来说,都是致命的。
但他们?却?束手无策。
江折柳睡着的第十年,他终于开始意识到对方睡得太久了。
可相应的,他的精神问题却?也严重得太久了。他仍旧没有想到“他或许已经?死了”这种念头,而是觉得对方不理自己了,他是不是惹恋人生气了?
不止是闻人夜脑子不正常,余烬年和贺檀的脑子也快被逼得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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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圣阁下跟傀儡师的第三千五百次会晤,两人彼此一个对视,俱是愁眉苦脸。
“你哭丧着脸干什么?。”贺檀有气无力地道,“王文远的行?踪暴露了,早晚会被魔族抓到,你那个小哑巴恢复指日?可待,高兴点,别这么?愁。”
余烬年连跟他拌嘴都没兴致,瘫软在藤椅上举目望天,却?只看到魔界大殿漆黑的穹顶,他呆了半晌,木着脸道:“这话说得,你怎么?不高兴点?”
“我?拿什么?高兴。”贺檀伸了伸小短腿,“我?是鬼修,我?是不用睡觉,可是也不至于半夜逼着我?拿刀看病,我?不是治病的啊?”
他发?出怀疑鬼生的一问。
“而且幽冥界都跟魔尊打起?来了,我?却?被困在这里!”他愤怒地一拍椅子,又瘫下去了,“……但不用打架真是太好了。”
“我?倒是治病的,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不是病啊,这人已经?……”
他的话死死地卡在喉咙里,没有说出来。
中医和西医同仇敌忾地叹了口气。
余烬年已经?不知道今天再开什么?口味的糖水了。
就在两人相顾无言之时,房门?被礼貌地敲了两下,随后推开了。释冰痕从外面进来,带走了今天的新药方。
红衣大魔表情比他俩还要麻木,已经?变成一种例行?章程了。直到他的脚步被贺檀唤住。
贺檀的脸上露出了八卦的表情,眼?睛亮晶晶的:“释将军,闻人尊主他的状况好点没有?修真界的新传言是怎么?说的……”
释冰痕的神情绷不住了,转过头看了他一眼?,道:“应该好些了。”
意思是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