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警告他二姐,今天不许再过来胡说八道,便转身回家。
江木勤气哭了,她为了吃席,今日特意穿的新衣裳,即使洗干净,她也觉得膈应,再也不想穿这件衣服。
二十块钱一件的衣服啊!
白白让大丫毁了!
江木秋叹了口气,“你就是活该。”
她好脾气地替二姐把衣服洗干净,晒在太阳底下。
做完,她去了弟弟家,找苏子君说,她想买件衣服。
苏子君一看就知道,她是想自己花钱买一件新衣服,给二姑,说是她赔的。
她眉头一挑,“六姑,如果真的是你想穿新衣服,我可以送你。”
“但如果你用我的名义,去给二姑送新衣服,我是不同意的!”
“你这样和稀泥,她得不到教训,还以为自己没错呢!”
她不满地抱怨,“二姑都一把年纪了,做事还这样不看场合,人家一挑拨她就起劲。”
“也就是亲戚,不然我都想把她的嘴给撕烂!”
江木秋劝她,“家和万事兴,咱们就纵容她最后一次,给个台阶她下好不好?”
她是怕自己二姐气性大,怕她气疯。
加上她知道她二姐嘴贱,今天吃了亏,回去还不知道要怎么编排弟弟一家呢。
还不如她花点小钱,两边劝一劝,息事宁人。
她心里,对于占便宜不够,爱搬弄是非的大嫂,又多了一分不满。
23入学
江满月一个人去了后山山脚下溜达了半天,山上常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野果。
她摘着玩。
山里的风,鬼哭狼嚎的,她一点儿也不害怕。
“哈……哈哈……”她想起她二姑被她正正泼了一身尿就想笑。
前世她二姑就各种传她闲话,她自由职业,在家写小说,一个月往家里交两三千伙食费。
她来家里闹,指着她鼻子骂她啃老,都那么大了还要她爸爸养着,不要脸!
她爸拦她都拦不住,拼命跟她解释,说家里开销基本上都是她包的,她还不信。
质疑她爸是为了面子扯谎。
后来她出去工作,结了婚,休产假不想去婆家生娃,本来想去月子中心的,她爸妈让她就在家里住。
她二姑又在赵桃的挑拨下,说她在娘家坐月子,会影响她爸和她弟的运势。
皇帝不急太监急地上窜下跳。
她真的忍她好久了呢。
基本上,她在村里听到关于自家不好的谣言,全是她大伯娘跟二姑的手笔。
也不知道唱衰自家亲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她乐极生悲,一不小心,在山脚下踩到了个生锈的钉子,瞬间钻心的疼袭来。
她眼泪哐哐往下掉。
“啊……痛死了!”
她找了株臭草揉碎止血,一瘸一拐回到家,找她妈妈要安慰。
当然,得提醒妈妈,带她去打破伤风,呜呜。
苏子君看她哭哒哒地说,踩到了生锈的钉子,心痛坏了。
她爸的工友提醒,“得去打破伤风。”
得,有明白人,不用她多费口舌。
“对,咱们工地,之前有个工友被钉子划伤没注意,没及时看医生,都感染了。”
工友们七嘴八舌,喊她爸赶紧带她去找医生处理伤口。
到了镇上,医生看见她都无语了,“你怎么回事?”
“一天跑两趟我这儿。”
江满月不满地翻了个白眼,当她乐意来呢。
还不是因为,小孩子的躯体太脆弱,太容易受伤。
苏子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