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季言礼为什么突然不追究了, 但也并不好奇。

无论他是出于什么原因放过她,于她,只要接受这个结果就好。

沈卿趴在季言礼的身上,仰头, 用唇碰了碰他的下巴。

“这个姿势不好吗?这样就是你听我的。”她压着他, 两手像小猫爪子一样举起来,呲了一下牙, 做了个很?凶狠的表情。

当?然是沈卿自以为的凶狠。

在季言礼里看来, 则更像是想凶却凶不起来的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