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有人这么不要脸?

沈卿一手抵在季言礼胸前,偏头弯了眼睛笑,她语调低低的,含了笑音:“你到底要干什么。”

沈卿身上的衣服薄,无论是罩衫,还是居家裙都只有薄薄一层。

更何况罩衫很短,稍稍往上提一些后,季言礼手探进去,是只隔了层裙子按在她的腰上。

男人手心的温度比沈卿身上的高一些。

掌在她的腰后,温度透过一侧很薄的布料传过来,触感分明。

沈卿动了动身体,语音再次低了下去,不由自主地再次放软了一些声音。

“干什么不说话?”

季言礼搭在沈卿腰后的手移了下位置,轻轻揉捏着,随后握上她另一只手的手腕回到两个小时前她想检查的地方。

“不是说要看看还能不能用吗?”他低头,亲在她的侧颈,“给你个机会检查。”

沈卿提高语调“喂”了一声,说:“刚刚的事你还没给我个说法。”

男人低头在她颈窝,细细吻着,低醇的笑音混了点天塌也不疾不徐的慢条斯理。

他哄人的口吻“哦”了一下,问什么事,又说什么说法。

沈卿攀在季言礼前胸的手滑下来,食指无意识地绕上他睡袍上的腰带。

耳尖和脖颈处都痒痒的。

细细的声音,还在企图为自己找回公道:“刚刚你打扰我工作的事。”

“好,”季言礼再次无声地咽了下嗓子,唇往下碾过去,“我道歉。”

“我错了,太想你。”他说。

沈卿笑得很愉悦,得寸进尺地要求他:“那你等会儿结束要再跟我说十遍对不起。”

“等会儿结束?”季言礼敏锐地抓到关键词,随后接着道,“那可能要到明天早上了。”

“我明后两天都不去公司。”

说完按住沈卿搭在办公桌面的手,垂眼,已经不复清明的眸色拢着她。

“你也不许去。”他轻声道。

沈卿歪了歪头,状似想了下,片刻后,倾身再次搂上身前的人,在他耳边小声说:“不去也可以。”

“那等下你还要再说一百遍‘想我了’。”

季言礼笑了下,再次垂手碾上她的唇,气息交换间应道:“好。”

......

季言礼没能如愿,把说‘对不起’的时间拖到第二天早上。

凌晨三点多,沈卿抵着他,说再不结束她就去死。

季言礼笑了笑,挺不要脸地问她想要哪种死法。

沈卿气得再次摸到他腰间的地方,使了力气猛掐了几把。

......

前段时间太忙,这个周末还真的像季言礼说的那样,他没去公司,沈卿也没忙她的那些事。

时过一个月,两人终于可以在家里过一个悠闲的周末。

周六中午带季以桉去了林洋那里吃饭。

吃饭的途中再次得到一个好消息。

早在两个月前,林洋和他的女朋友就去领了证。

两天前,他老婆查出了怀孕,两人决定把婚礼提前,就定在半个月后。

举办婚礼的地方定在了南方的海边。

时间太仓促,只能暂时安排在这里。

为此林洋难过了好久,甚至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说本来想多点时间,花心思办一个更盛大的婚礼。

不过相较于林洋......他老婆好像对这个事并不是很在意。

林洋忏悔的时候,他老婆还还在一旁抱着臂安稳他,说想办明年一周年还可以办,两周年也可以办。

想办还不简单,天天都能办。

林洋老婆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