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刚想说奶瓶就在窗前的桌子上,叫什么阿姨,但随后扫到季言礼略微暗沉的眼神明白过来。
其实沈卿有时候和季言礼挺像的。
比如在犯贱这方面。
她像是没明白季言礼是什么意思,踢着被子下床:“好久没和桉桉呆在一起了,我帮她冲......”
话音未落,再次被一旁的人拦腰抱起来放回床上。
季言礼侧眸瞟了下沈卿一旁的小鬼:“你不在的时候我就差把她带到公司一步不离地看着她了。”
“少喝一次你冲的奶并不会缺少父爱母爱。”季言礼嗓音淡淡。
“但我会。”季言礼俯身把沈卿重新按回去。
再然后,转身出了房门去楼下叫阿姨。
但是后来......阿姨是上来了,但季以桉也不知道怎么了,除了沈卿外,谁抱她都哭。
季言礼都不行。
季言礼在一旁垂手看着,觉得这丫头一定是来克他的。
不让他和他老婆亲近就算了。
这么多天不是他一直照顾她?
看见他就哭算怎么回事??
沈卿跪在床上哄着怀里的宝贝,抽空还要伸手掐一把季言礼:“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欺负她了?”
季言礼轻声哼,一副无语的表情窝在椅子里,瞥眼扫了下离他不远的一大一小,轻声嗤道:“你女儿跟你一样没良心。”
沈卿瞪了瞪眼,抱着季以桉走过来又给了季言礼一脚。
......
晚上十点,好不容易把婴儿房里的那个爱哭鬼哄睡着。
沈卿又来了个视频会。
季言礼去浴室冲了澡,拢着睡袍靠在书房门口看着里面那个认真工作的女人,突然觉得自己这形象有点像个怨夫......就离谱。
说是视频会其实并没有那么正式,那面除了余曼外只有两个助理,一个年龄比余曼还大一些的女生,另外一个是刚毕业,比沈卿小两岁的男孩儿。
因为一项合作对方临时变了卦,他们只得将事情上报,再来问沈卿的意见。
沈卿不是没看到站在门口的人。
季以桉睡着她便接了电话下来书房,实在是忙得脚不沾地,没工夫搭理季言礼。
她此时大发慈悲地关了麦,往门口勾了勾头,用唇语问站在那里的人:“你没有事要忙了?”
季言礼松了抱臂的手走进来,他从一侧的架子上拿了瓶酒和两个空的玻璃杯下来,往沈卿的方向走的时候也用唇语回她
“为了迎接你,昨天把今天的工作都干完了。”
沈卿笑了笑,不置可否地扬了扬眉。
“是吗?”她比着口型。
尽管没发出声音,但还是能让人想象到她说这话时的狡黠笑意。
季言礼把酒瓶和杯子放在桌子上,单手撑着桌面垂眸看她。
他穿了深灰色的绸制睡袍,很薄。
腰间的系带总是松松垮垮地耸拉着,不会系好。
这次也是,半敞着怀,露着里侧的肌肉线条。
沈卿眯着眼睛从上到下快速的打量了一下。
未擦干的水珠顺着男人的前胸滑进衣服里。
沈卿合理怀疑季言礼站自己这么近,是为了勾引自己。
讨厌的男人。
“老板?”
沈卿这边空档了太久,耳机里传来余曼的声音。
沈卿背着电脑屏幕,对季言礼悄悄比了个噤声的动作,随后轻咳一声,抬手扶正耳机退回视频画面。
季言礼......今天晚上确实没什么工作。
沈卿前天在电话里跟他说回来,他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