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阖着眼,腰肢细软,几乎是紧紧贴着他沾在他身上。
季言礼严重怀疑沈卿在装傻充愣。
他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起来。
他若有似无地笑了一声:“我说这句后面。”
沈卿眨了眨眼,茫然的表情没变:“什么?”
但尽管表情镇定,但微颤的睫毛预示了她并没有像她表现出来的这么茫然无辜。
季言礼轻轻眯眼,微不可见地提了下唇。
他搭在她腰上的手再次探下去,摸到刚刚那个位置。
沈卿惊呼,脸上表情松动,攥住季言礼的手腕连着叫了两声:“老公!”
“什么?”抱着她的人像没听见的样子,仍然没有把手抽上来。
沈卿扑倒季言礼身上,揽住他的脖子,轻叫:“老公,老公,这次听见了吗,没听见我再给你重复一百遍。”
声落,季言礼把手从沈卿裙摆下拿出来。
他垂眼,帮身上的人理好裙摆,再接着握着她的腰把她摆正放在地上。
沈卿被季言礼放到自己的两腿之间站着。
她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低头看他,莫名其妙。
季言礼握着沈卿的两手手腕帮她并齐在身侧,抬头,好整以暇地瞧着她:“叫吧。”
“刚才还是没听见,”他说,“一百遍,我给你数着。”
沈卿:.........
她觉得季言礼真的非常不要脸。
......
不知道是遗传谁,季以桉是真的听话。
一屋子三个人,一个小孩儿两个大人。
没想到小孩子倒是挺安静,闹腾的是两个成年人。
“季言礼!”沈卿压着声音叫了一声,把装了衣服的收纳袋直接扔到了季言礼脸上,“你是不是有病?”
两个人都不困。
半个小时前,沈卿从衣柜里抱出了季以桉的衣服,想挑一些搭配起来,组成一套放进收纳袋。
她特别喜欢做这种事,觉得有点像在打扮洋娃娃。
但身旁的人不帮忙就算了,沈卿装一条他拆一套,装一套拆一套,贱死了。
沈卿气死了,觉得季言礼能活到这么大真是不可理喻,怎么从小没被人打死?
她抬脚踹在季言礼身上,指着散落一地的衣服:“你给我全部装好!”
沈卿这句话里的气带了十乘十。
季言礼看她一眼,笑着点头,说了句:“好的,女王陛下。”
“你还笑??”沈卿语音提高。
季言礼敛了神色,勾手捡衣服,按刚刚沈卿的方法叠好,往袋子里装。
“我错了。”
对方认错的态度太好,沈卿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气发不出来。
她站起来,两脚踩着木地板,左右走了两步。
最后指着衣柜补充:“那里面的也全部叠好。”
“不然,”沈卿甚至还想踢他,“不然我再也不跟你睡觉了!”
穿着浅灰色长袖衫的男人,盘腿坐在地毯上。
挽到肘间的袖子,露出他清瘦的腕骨。
他正低头一件件地叠着两个巴掌那么大的小衣服,像个十足温柔的居家好男人。
“哪种觉?”季言礼抬头,看一侧气呼呼的人,“荤的还是素的?”
沈卿气还没消:“荤的素的都不跟你睡!”
沈卿叉腰站在他身旁,踩在地毯上的脚没有穿袜子。
因为生气,眼睛比平时瞠得还要圆一些。
季言礼手上动作顿了顿,意识到问题好像真的有点严重。
他沉吟一秒,先是去摸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