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辞自知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劝的住时恒湫,想了想,干脆反其道而行,火上浇油

“你说这个时候,他们证应该领完了吧。”

沈煜辞拍了拍裤脚:“沈卿想做的事没人能拦的住她。”

临近六点,天还没完全黑,远处一抹泛着橙色的霞光从簇拥的云朵里挤出来。

然而尽管霞光温暖,驾驶位上单手抵着方向盘的人却依旧脸颊冰冷。

甚至是在沈煜辞说出这句话后,一旁开车的人眼睛里的温度再次降了些。

几秒后,时恒湫降了车窗,左臂支上窗框,眸色里是让人捉摸不透的平静。

到清淮苑时已经过了晚上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