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的手腕,从胸口荡出?愉悦的笑声,“以为我要?捐在这儿了?”

沈卿这人有点迷信,每年?祭祖拜佛就她拜得最?认真。

此时听?到季言礼这么说,她扯着季言礼的衣服扬手就把他往后推了点,眉心拧得像个川:“你说话能不能注意点?不要?一天到晚的瞎说.......”

沈卿絮絮叨叨了好几句,说到激动还要?上手捶人。

季言礼也不恼,垂手站着,眉眼微微上挑,很懒散地看着她笑。

沈卿说了半天,面前人一声没应,让她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

她舔了舔唇,脸色不虞地看向?季言礼:“你笑什么。”

“笑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季言礼倚在一旁的树干上,伸手去勾沈卿的手腕,“不冷吗,这么喜欢站这儿训人。”

沈卿再次舔唇:“我平常话也多。”

“是吗?”季言礼看着她。

暂时的危险解除,他整个人放松下来,肩背受伤的地方突兀地疼起?来。

抬抬手,就痛得让人想皱眉。

但此时看着身前这人舔唇,季言礼还是抬手,用拇指抹了下她的唇角。

“和平常不一样,”季言礼淡声笑,声音很轻,飘在幽静的山林里,让人觉得无端寂寥,“平常都是装乖。”

沈卿刚握了季言礼的手腕,把他摸自己的手拉下来,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

她默声片刻,垂着眼睛,视线落在季言礼掌心被割伤的那道口子:“也没有。”

说完,像是觉得这句表达的不准确,抿了抿唇轻声补充:“也不都是装的。”

季言礼笑了一声,像是不太在意沈卿的回答,牵住她的手,带她往先前那个二层木板楼走。

“贝克会带人帮我们堵住另一拨人,”季言礼说,“我们在这个木板楼修整一下,等天亮他们找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