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责怪她不该隐瞒自己的身份,一会儿又嘱咐她以后遇到困难千万别客气。

忽然之间她好像多了好大群一靠山,其中有位展陈部阿姨还一个劲儿地拉着她的手,说她这么专业留在宣教部可惜了,说有机会去找高馆长说说,要调她去展陈部。

她不傻,这些叔叔阿姨们的真情实意她感受的到。

但就是这样,徐嘉予才更加想不通,在单位里想要做到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这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可看样子徐博远似乎做到了。

徐嘉予深吸口气,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想不通的事情太多了,也许直接去问高胜会不会更好呢?

毕竟高胜还分给她五分呢……

“别哭了,我这有纸巾,给你。”

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徐嘉予蓦然抬头,眼前站着个年轻男人。

与其说是男人不如说是个大男孩,干干净净很清爽的那种长相,正拿着纸巾递给她。

徐嘉予站起身,下意识摆摆手,“没有,我没哭。”

大男孩收回纸巾,看着她点了点头,“我就说能说出那种话的人,怎么会在人后哭鼻子,那也太脆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