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了吧?”

“用这件事来将弑父的真相彻底掩埋,并且让天下人有目共睹,止住“不仁之君”的蜚语,还能借受伤一事休养生息,将那些蠢蠢欲动的人拔出来掐死,最后惹得我担心不已赶回宫中,宓奚啊宓奚,你真是聪明,一箭多雕啊。”

宓奚眼中满是惊艳:“知我者,毓儿也。”

“少来。”简毓不吃他这一套:“我有个问题,为何先皇与先皇后的尸体上没有伤口,你是怎么做到的?”

要想做到这件事,恐怕要对那尸体进行处理,又或者是另外找替补,无论怎样,恐怕都是对死者的极不尊重。

宓奚恢复了端正表情,只默默注视着简毓。

这似乎触碰到了某种禁忌,简毓自觉失言,找补道:“没事没事,你不想说也……”

“不是我做的。”宓奚移开目光,看向旁边。

他们此时正路过一处略显陈旧的宫殿。

简毓知道这里,是宓奚母后身前的居所。自宫变之后,他就下旨将此处封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