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理一下身子。”
明鹜只能应声称是,终于能离开都梁殿了。
他并未出宫,而是按照吩咐去飞鸾殿为姬姒号诊。
姬姒自那天晕倒,醒来以后便不吃不喝,神色悲哀地靠在床上,不与任何人交流。
金锁束手无策,见自家娘娘这般模样,她心疼得直掉眼泪,跪在榻前不停的劝慰。
明鹜为姬姒配了安神养息的香,让金锁点上,为姬姒稍作疏解。
这是心病,唯有病者自己能解。
出了飞鸾殿,明鹜更改方向,就着月色往闵妃的棠梨宫走去。
“你胆子不小,这个时辰还敢来棠梨宫。”
闵妃身着浅紫色的合欢花织锦软缎,懒散地轻倚在小几上,虽是责怪,音色却因为带了困意而显得娇俏
她掩嘴打了个哈欠,新做的指甲精致好看,烛光下显得一双柔夷纤细无骨。
明鹜笑了笑,道:“臣奉圣旨而来,为娘娘请脉。”
闵妃瞥他一眼,知道他另怀心思,但还是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