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来信了,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她脸上闪现惊喜,“现在行吗?”
陈晓棠离开石桥村后不久,陆鸣就带她去拘留所见了陈树生。
陈树生也就把之前的事和盘托出。
当年,他手中有几个知青回城名额,有些知青就开始在他身上动脑筋,其中以孙雯婷最甚。
他多次拒绝,孙雯婷却铁了心一样,最后甚至对他用药。
清醒后,陈树生第一时间就想到自己水壶里的水是孙雯婷帮他打的,肯定有问题,就趁她不注意将水壶藏了起来。
此后,孙雯婷多次以报警相威胁,他就提出自己那里有个水壶可以自证清白。
孙雯婷哑巴吃黄连,之后不敢再提。
然而春节假期后,他就听说孙雯婷自杀了,一尸两命。
他说不清自己心里什么滋味,只觉得这女孩活得太过糊涂。
......
宿舍里,陆鸣给陈晓棠读完了信,有些担忧地看着她:“晓棠,别担心,三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只是我不明白树生为什么不同意上诉,现在对方已死,证据并不足。”
陈晓棠一脸平静:“我明白,我哥一直对孙雯婷心怀愧疚,虽然她有错在先,但罪不至死,他觉得自己处理得还不够好吧。”
“那个孩子毕竟是他的亲骨肉,也许对他来说,不上诉是一种赎罪吧,能让他的心里好受一点。”
陆鸣点点头,“晓棠,我觉得你变得通透了,和刚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