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1 / 2)

麦茫茫招架不住:“我骗你的。”

顾臻嗯了一声:“最好继续骗。”

顾臻放开她的手,细细地按揉红痕,麦茫茫连手指头也抬不起来,自高点坠落,陡然的空虚,不自觉地抬起膝关,蹭了蹭他的腰。

顾臻低哼,她的动作无异于火上浇油,他顶着她的穴口,磨得她的腿间一片湿滑:“求我操你。”

折腾了一晚上,麦茫茫也渴望着他,但她拒不恳求,握住他滑腻腻的硕大:“这么硬,这么烫,很难受吧。”她的容色鲜艳得耀眼,“求我允许你操。”

麦茫茫不过以子之矛攻子之盾,顾臻一笑,竟真的贴在她耳畔:“求你。”他吻着她的耳廓,“让我操进去。”

“想要茫茫想得发疼。”

顾臻的声音低低沉沉,简单的几个字,麦茫茫彻骨酥麻,昏昏地点头,他按着她的臀,挺身操入她水淋淋的小穴。

70.生日(H)

麦茫茫躺在灰色的大床上,颈项后仰,穴壁的褶皱被圆硕的龟头撑开,刮擦碾磨,肉贴着肉,亲密无间。

麦茫茫经受了跳蛋的摧折,敏锐至极,含着肉棒,不争气地要高潮:“嗯......不行......”

顾臻托起她的臀,清液顺着臀缝,流到他的手心,床单晕出一块湿润的区域:“这就不行了么。”他仿佛不知道怜香惜玉怎么写,将还在穴外的一截捅进去,“好敏感。”

麦茫茫的双腿缠着他的腰,压制他的动作:“轻点......”

“你不喜欢轻的。”顾臻分毫不理会,腰身一挺,深重地顶撞,穴肉密密吸吮,他低叹道,“真会吸......”

麦茫茫的下身抬高,她垂视两人的结合处,娇弱地花瓣黏着肉棒,被他插得内陷。

茎身沾满了亮晶晶的水液,抽插的淫靡水声像响在她耳边,黏缠着像拉长的糖丝,顾臻低低地谑笑:“湿成这样,不愧是‘茫茫’......”

茫茫二字,一般是形容大海,麦茫茫羞恼地瞪他一眼:“才不是这个意思。”

身体相撞的拍打声清脆,麦茫茫在欲望里沉浮,随着顾臻的插弄止不住地颠簸,胸脯摇颤,樱红的两点晃眼得厉害,他揉捏着:“是什么意思?”

顾臻不见滞顿,麦茫茫被他捣出更多的水,一时半会回答不上来,他打一掌她的臀,她疼得一缩:“你有病......”

“水多得流不完。”小穴紧缚,夹得顾臻腰眼发麻,他低声问,“这样的海,溺死在里面也愿意,是不是?”

麦茫茫词不成句:“乱说什么......”

她的怒目盛着水,软软绵绵的,极尽的媚态,偏偏她自己不知道,只有被她看着的人受不了,顾臻撞开她收缩的软肉,打她第二掌:“恨不得弄死你。”

麦茫茫的臀肉浮现红色的掌印,足以证明他多么的手下不留情,她嗔责道:“你还打我,我都疼了!”

“是要你疼。”顾臻顶撞着她,尽出尽入,“不疼你怎么记得住?”

麦茫茫每挨一次打,小穴就含紧一分,简直能吸走人的三魂七魄。

很多东西开始脱离他的控制,理智、顾虑、逻辑、秩序与他互相悖反,最后只能凭本能,不是生理的本能是对她的本能。

“停啊......”

麦茫茫攥着床单,挪臀后退,肉棒滑出,淫液失去堵塞,汹然涌泄,她稍喘口气,定下心神,看向顾臻,同样是溺于快感,他的神容冷峻,不见一丝半点的扭曲。

真是可怕。

麦茫茫回想起几小时前他冷淡有礼的样子,愤愤地踢他:“你本质就是一个冷血、独断、暴戾、专制的施虐狂!”

她只注意了顾臻的神情,最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