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敬佩和慈爱地看着江满月,给她递了一把瓜子,“孩子,拿着吃!我最喜欢的就是读书好的孩子,我们小时候啊,家里困难,想读书都没有条件!”
“现在条件好了,家里的孩子读书又不争气!”
张杨也深有同感,“可不是,我家的也是不争气!现在条件多好啊,我们读书那时候,放学还要去地里干活呢!”
江满月接过瓜子,道了谢,就坐在她爸的下铺磕起了瓜子。
有人问她话,她就说两句。
没人问她,她就安静听大人们聊天,吃东西。
瓜子磕完后,对面床的大姐还给她拿,她推辞不要,“谢谢啊姨,我不吃了,吃着嘴干要喝水,水喝多了又老要跑厕所。”
下铺大姐也怕跑厕所,那厕所臭味熏天,听她这么说,不再劝她吃东西,“哎,坐火车最受罪的就是,上厕所问题,这厕所永远都是脏兮兮的,每次去都要捏着鼻子憋气!”
江满月深以为然,“没办法,车上那么多人要上厕所,哪能保持干净,加了火车上要节约用水,这厕所自然冲不干净。”
江木言笑了笑,“你们女同志就是讲究,搁我们小时候,农村的旱厕不比火车上的厕所臭多了。”
他觉得也就是现在时代好了,她们才受不了。
在火车上说说笑笑过了两天,途中有人上车,有人下车,江满月她们这节车厢对面的铺位也换了两次人。
江木言出了县城好像化身为社交悍匪,跟谁都能聊上两句,聊不了多久,就会把话题扯到孩子身上,他就会装作不经意地给人说,他闺女考上了京大!
江满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