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已经被折磨得没有力气。
可他依旧精力旺盛。
她已经记不清他发泄了多少回,满脑子晃荡在眼前的全是他驰骋放荡的模样。
由一开始的麻木到后来的哭声求饶,幼清知道怕了,她怕他这样。
他却不打算停下。
徳昭捞起她软绵绵的身子,往浴桶而去,她几乎要累瘫,浑身上下的力气都已经被抽离,闭着眼下一秒仿佛就能睡去。
徳昭逼着她清醒,用一切他能够挑逗她的东西。
他将以前毓义送来春宫图里的手段全部施加在她身上,只除了最后一层膜。
但暴雨过后的天空泛起鱼肚白,幼清终于得了片刻安宁,缓缓昏迷入梦之际,她听得耳边他温热的气息,语气带着一丝威胁,缓和平淡:“总有一天,爷要填满你,一次又一次,弄你个三天三夜,看你还敢不敢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