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放开。
带她往墙角边去,“你莫哭,我并非想做什么,只需你回答我几个问题即可。”
福宝咬着唇,眼泪汪汪,死命地摇头。
今天德庆没有跟他们一起出来,可马车上还有齐白卿在等她。
她想立刻就回到齐白卿身边。
幼清放柔了声音,继续问:“你为何要替他送信,他如何在哪,到底想做些什么?”
福宝又怕又惊,生怕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到时候连累齐白卿。
她双手不停打着颤,指着幼清手上的信,支支吾吾道:“……你……你看信……”
幼清皱了眉头,声音细细的,道:“你若不说,我便不看信。”作势便要将信撕掉。
福宝一噎一噎地抽泣,泪光盈盈地望着幼清,委屈地掉眼泪。
她哭得这般伤心,幼清心一软,将信收好,拍她后背,“你莫哭,我不撕了。”
福宝用手擦了擦眼泪,点点头,两颊红扑扑的,声音有些沙哑,拖着尾调道:“一定……一定要看……”
幼清拧紧眉头,没做回应。
身后忽地传来姜大的声音,“幼清?”
幼清转头的瞬间,福宝似兔子一般逃开,待她再去找,哪里还找得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