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见。
有什么好冤的,都是自己做的孽。
不过半天时间,跨院上下已传遍,幼清处理跨院的事情如何如何得心应手,如何如何毫不留情,表现得丝毫不像个丫鬟,举手抬足间皆是贵家千金风范。
她本就是一股子清丽姿态,被人这么添油加醋地一说,倒将她夸到了天上去。
过去众人是碍于徳昭对她的宠爱,是以对她畏惧不已,如今得知她并非个花架子,而是真正能做事的,便更加怕了,多了层敬畏,倒不将她当丫鬟看了。
夜晚徳昭回来,听得她发落人,从来喜那一一听完细节,嘴上勾起一抹笑。
可见她确实是将自己当成了他的身边人,才这般尽心尽力地做事。
换做以前,依她的性子,定是不肯淌这趟浑水的,肯查账就不错了,哪里还会大着胆子去发落人呢。
徳昭换了衣服,到隔壁屋里看她。
她在灯下查账,将前两年的一块翻了出来,指不定其中有多少空缺。
崖雪见着徳昭,刚要行礼,被徳昭制止。
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她太过认真,丝毫没有察觉他的到来。
徳昭来了兴致,从后面拍了拍她的肩,幼清冷不防地被吓了一跳,当即下意识握拳挥过去,眼看着要打到他的胸膛,她忽地慢下来,似是有所思虑。
徳昭往前一挺,握住了她的手往自己胸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