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快点走。
德昭停她跟前,想起什么,也不急着走了,高声一句:“来福!”
来福最会看脸色的,立马将屋子里的人带了下去,顺便贴心地将门合上。
待人都走了,德昭微微俯下身,自夸自卖道一句:“看爷多体贴你,知道你在人前容易害臊。”
幼清听得稀里糊涂,正想问他怎么就体贴她了,话没说出口,只见他迅速靠近,在她额间落下一个吻。
同上次蜻蜓带水的亲吻不同,这一次,他用嘴唇轻轻抵着她光洁的额头,亲了一下,然后又亲一下,说了句:“以后爷每天早上都要亲你。”
搂了她的腰,他一双眸子漆黑深邃,喜欢她的情愫如洪水猛兽般占领了身体各个角落。
情生意动的男人,吻了额头就想亲脸,亲了脸就想亲嘴,上面亲了个遍,然后再占领下面,非得将身子上上下下每寸肌肤揉在怀里,湿润、潮热,销魂,弄个筋疲力尽方才罢休。
德昭无外乎也是这样。
但他现在莫说亲脸,就连吻下额头,都要遭到她的嫌弃。
要想占据最后的城池,得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
德昭放开她,按捺住自己的妄想,捏了捏她羞红的小脸,朝门外而去。
幼清捂脸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