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换做他人,只怕早已暧昧得小鹿乱颤,心花怒放。
幼清觉得他看得太久,那目光分明已不是方才那般迷离失神,如果说他刚才看的是别人,那么他现在看的,就是她了。
幼清定了定,规规矩矩问:“爷,还往前走么?”
德昭也不回答,只看着她,嘴角微挑,道:“你这性子,沉稳得很。”
不知是嘲是讽,幼清权当是夸她的了,荒郊野外的,她可不想来虚伪请罪那一套。
这人,眉目坚毅,说做就做,很有可能顺着她的请罪之辞,将她就此撇下。
幼清只道:“谢谢爷的夸赞。”
德昭停下脚步,转过身,大大方方地盯着她,问:“你不怕?”
男女之间,能怕什么,无非那点子扯不清的事。
幼清答得甚是轻巧:“奴婢怕不怕倒是其次,重要的是爷怕不怕。”
别人都是仗势欺人,她这是仗丑驳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