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疯马闹事,他虽心狠手辣,却不至于滥杀无辜,你且等着,连姑娘要是醒不过来,有人会比我们更着急。”
太医院院首问:“谁啊?”
王大夫:“礼亲王府里那位。”
“这事,她干的?”
王大夫笑:“你现在才知道啊?王爷都让丰赞领了亲兵去礼亲王府要人了。”
他们两个一边熬药一边说着,叽叽喳喳倒也不无聊。屋里头的情况就不同了,死一般的寂静,德昭守在床边,眼里满是红血丝。
屋外有人来报,“王爷,丰赞大爷让小的来问您,礼亲王府不让进,是现在冲进去拿人,还是等明早再拿人?”
要不是塞外公主因他的拒娶怀恨在心,又怎会累及幼清,害她到如斯境况。
是他的错。
他不该松懈的。
德昭紧紧握住幼清的手,魔怔一般自言自语:“我知你素日善良,但她害你,我绝不可能放过她。你若还不醒来,我明日定会亲自剐了她。”
礼亲王府。
德庆看着旁边大口吃肉的木清子,哭笑不得:“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吃?我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蠢货?”
木清子停下嘴里的动作,皱眉道:“蠢货?说得好像你有多聪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