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还在继续,是邬羽西已经肉眼可见的疲惫。
邬洲白有些歉意和心疼,就让邬羽西先上楼回房间休息。
邬羽西也没拒绝,就径直提起裙摆朝楼上走去。
比起楼下热闹的宴会大厅,楼上就显得静悄悄的。
甚至连一个人影都看不到。
但邬羽西进自己房间的前一秒,她小心翼翼的朝四周打量了一下。
其实也不需要她这么小心,系统早就替她屏蔽了一切。
确定四周真的无人以后,她立即转身去了邬洲白房间。
不到半分钟她又悄悄的出来,飞快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生日过后邬洲白就计划着带邬羽西去各种地方玩。
可就当他收拾好行李要下楼的那一刻,眼前一黑突然晕了过去。
经过医生一番仔细的检查,确定他并无大碍。
邬洲白也没放在心上,谁知当晚他就做起了噩梦。
噩梦的内容是他很久之前就做过的。
那天他亲眼看见邬羽西在自己面前被炸死后,整日就开始被噩梦缠绕。
梦里的他一次次的把邬羽西送上游轮,一次次的想要把邬羽西从游轮上救回来,但是都无济于补。
最后的最后他只能听见邬羽西撕心裂肺的哭声,吼叫声,还有邬羽西眼睛里流出血泪崩溃的问他为什么要把自己送上船。
转眼间他又看到邬羽西被绑在游轮的椅子上,一遍遍循环的问他说自己真的会死在这上面,自己真的会永远和他再也见不了面。
几个和邬羽西死亡有关的噩梦在邬洲白脑海里不断的循环往复。
终于邬洲白彻底的崩溃失眠,管他怎么样的去求医寻药都没有作用。
他知道邬羽西的死和自己摆脱不了关系。
他也无数次的想要在梦里和邬羽西赎罪,但每次的结果都是邬羽西恶狠狠的看着他说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直到这个替身再次出现在邬洲白的面前。
邬洲白的病情才有所好转,也才没有再做过和邬羽西有关的噩梦。
谁知还没过多久,他再次做到了这样的噩梦。
第十九章
而这一次噩梦和之前的比起来有一点截然不同。
那就是他在梦里变成了邬羽西。
邬洲白以邬羽西的视角切身体验到了邬羽西曾经遭受过的痛苦。
那些由他亲自给邬羽西造成的伤害,邬洲白也终于在梦里体会到了一次。
梦里的他以邬羽西的姿态在地上不停的哀求哭泣,可是梦里的“邬洲白”却无动于衷。
甚至直接就让保镖把他丢在外面去,丢在蛇窟里,丢在荒郊野岭里。
丢在一切他曾经把邬羽西丢下过的地方里。
邬洲白一次次被噩梦惊醒,最后却抵抗不过强烈的睡意,又再次无奈的深深的睡去。
一个星期邬洲白肉眼可见的消沉,甚至在开车的时候都因为失神而差点撞上了栏杆。
巨大的碰撞声终于把邬洲白从噩梦中拉醒,他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着急的看向旁边的邬羽西。
“羽西,你怎么样?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在得到邬羽西确定的回复后,邬洲白这才松了一口气。
“抱歉,是哥哥不好。”
邬羽西看着邬洲白双眼里布满的血丝和浑身的疲惫。
心里突然就涌上了一股莫名的痛快。
看来是她的药起效了呢。
虽然邬羽西心里痛快,但面上依旧不显,反而很大度的道。
“没事的,哥哥。”
邬洲白听到邬羽西大度的话,内心感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