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甚至想不起来这事儿在这个节点,到底是已经发生过,正在发生,还是没发生。
孩子深深叹口气,倒了下去,摊在小榻上。
小胖手焦虑的扣了一会儿布老虎的耳朵,最终放弃。
算了,男主那么牛,他这干啥啥不行,吃麻麻香的挂件,就算知道也帮不上忙。
但连着这么久,连男主面都没见着,还挺不习惯的。
实际上,沈禾跟戚拙蕴没见面的时间才一天出头。
孩子叹气叹得太好笑,连翘问:“小公子在太学遇上什么事啦?怎么叹气呀?”
孩子深沉的说:“没有,就是想点事情。”
如果不是用小奶音说,一边说还用小手搭着自己的肚皮,严肃程度能稍微提高一点点。
连翘花费了好大功夫,才压住自己的嘴角,没当着孩子的面直接笑出声。
沈禾在小榻上左瘫瘫,右瘫瘫,怀里还抱着连翘不知道什么时候塞给他的大布老虎。
这已经是第四个了,连翘每年给他做一个。
一个比一个大。
沈禾抱成习惯,连翘只用往他怀里一塞,他就下意识搂住布老虎,把自己白白嫩嫩的脸蛋子往布老虎背上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