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进去吧。这还是换牌匾后你头回来,里头什么都没变呢。”

沈禾小声嗯嗯。

他对国公府感情不深,他每月只是回来住几日,整个国公府要说起来,他大概对花园的感情最深。

他随沈砚去吃了饭,沈砚跟他说在军营的事,与最近忙碌清缴叛党部分残余,沈禾跟他说考试多累,殿试后被迫见了多少人。

说着说着,沈禾下意识侧头看了眼他与沈砚中间空置的两张属于主位凳子。

空荡荡的,这里并没有人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