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太子殿下都被惊到。”
荷菱笑着跟沈禾分享:“小公子有所不知,忠洪公公同奴婢说,殿下知晓此事后,反复命人去查了许多遍,才信真是小公子的铺子呢。”
沈禾撑着膝盖站起身,大发善心的放过石榴剩下的半边绿脑袋,将石榴盆端起来,放回它原本在木栏边的位置,拍拍手上的碎屑去洗手:“不是我想的,我可想不出这么多厉害东西,是我从前看的书上画的。”
荷菱顺口便好奇问:“呀,是什么书,如此厉害?小公子何时看的,是瞧那些话本子与画册时瞧见的么?这画出来的人着实有才。”
沈禾把自己从前编出来哄小表哥他们的说辞搬出来:“很久之前瞧的,瞧的时候年岁小,你们不知道。册子都不知落在哪儿去了。我就记得其中一些,依样画出来而已。”
沈禾洗完手,幽幽叹口气,嘀咕道:“现如今你们都知晓,我明日可有的忙,也不用事事跑出去绕一道了。”
叹完,往榻上一倒,浑身抽了骨头样。
荷菱端着水,往外走的时候还被沈禾逗的发笑:“谁让小公子从前非要瞒着的,您若是早说,照太子殿下对您的喜爱,也不会阻挡您,反而会帮着您啊。”
沈禾抱住他的老虎,翻个身爬下来,心中小声喃喃:就是不想他知道,不想让他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