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摇扇子,从桌上捻起一块桂花糕:“那还用说?本郡王出马,大理寺焉有不动的道理?”
郑学则笑了下:“大理寺素来与兵部不对付,太仆寺也总有是非,陈越斯乃是太仆寺卿,他亲弟弟借着他的声名做下的好事,大理寺自然得好生查一查。”
戚厌病拍手:“是这个理!”
戚厌病还笑:“我顺便请人去他们老家走一趟,陈越江这等嚣张的性子,在京都尚且敢为非作歹,在他的地盘,还不知道干出过多少恶事!”
沈禾舒服许多,他在心中盘算,送陈越江下狱后,陈越斯那边也不能放过。
反正都做到这份上了,当然越闹大越好,让戚乐咏那厮不痛快最好不过!
他在心中梳理关系,太仆寺卿是兵部那边的,戚乐咏想夺权,后期还要造反,兵权与车马是他必争取的,陈越斯就是他争取的人手之一。
干掉一个太仆寺卿,在藤牵着瓜拽一串出来,多一个是一个,最好让戚乐咏断条臂膀,损失重些,瞧他几年后还如何领兵造反!
不行,不能只他们几个小打小闹。
沈禾心一横,家中的家底儿就是给他用的,此时不用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