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屋里的所有人,只留下自己跟小少年两个。

就这么蹲在沈禾跟前,带着笑意的嗓音说:“禾禾,这么容易害羞呀?在哥哥跟前不必如此,你小时候流口水的模样,哥哥又并非没瞧见过。”

他虽然蹲着,但似乎没有比坐在矮凳上的沈禾低很多。

沈禾盖着自己的眼睛,嘟嘟囔囔:“那一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