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我有时候也会这样。那个床单洗了的话,等一下你去找一张新床单吧。”

结果夏行颂又不说话了。

温枝叫了夏行颂几声,对方都低着头,没有反应。

温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他伸出自己的腿,紧接着,他轻轻地踢了踢夏行颂的大腿。

他穿的是拖鞋,踢夏行颂之前他特地把拖鞋原地,用自己光着的脚去踢。

说是踢也不太准确,实际上,温枝是先轻轻地踢了夏行颂一下,然后才再在夏行颂大腿上踩了几下。这几个动作的力度都很轻。

踩完这几下,温枝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这么干也太奇怪了,再怎么说都不该用脚去踢夏行颂。

温枝正打算把自己的腿收回来,夏行颂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踝。

温枝毫无防备,手里的勺子掉在地上被摔成了碎片。

他的骨架比较小,夏行颂的手正正好好能握住他的脚踝。

夏行颂手心的温度很高,大拇指正好按在温枝脚踝后的韧带上。温枝感到一阵酥麻,他弓起脚背,想要挣脱开夏行颂的手,但是力气却完全比不过对方。

挣脱失败,温枝只好连名带姓地叫他:“夏行颂。”

夏行颂没有反应,只是沉默地握着他的脚踝。

脚踝这种部位,其他人几乎是碰不到的至少在夏行颂之前,温枝还没让其他人碰过自己的脚踝。夏行颂是第一个碰到他脚踝的人。

连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庄斯池都没碰过这里。

在今天之前,温枝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脚踝这么敏感。他被夏行颂抓住后整个人慢慢地热了起来。

“夏行颂……”

温枝又叫了他一声,这次的语气已经有些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