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都开始变得僵硬。
温枝已经很害怕,他想强迫自己表现得镇定一些,但是他发颤的声音出卖了他:“放开……”
下一秒,商季同强行挤进他的身体。
温枝的心理防线也像是被顶开一个破口,他的眼泪开始决堤,顺着他的脸颊缓慢地往下流,最后落在沙发上。
被人按在沙发上被迫发生关系,这件事就像一根棒球棍,忽然砸在温枝的头上。
他几乎没有被人强迫着做过什么事情。他从小就被父母宠着,他身边的人也都宠着他,其他人的百依百顺和有求必应对温枝来说是再寻常不过的。
可是他今天碰到了这样的事情。
“我讨厌你……”
温枝的声音断断续续,他根本挣脱不开,只能无力地小声重复着这些短句。
和下方粗暴动作不符的是,商季同正在一遍遍喊他圆圆,有时候是宝宝。
他的话大同小异,不外乎是让温枝不要抛弃他。他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他这一系列过激又疯癫的行为将温枝越推越远。
黏腻的液体被带出,滴落在布面上。
温枝的哭声愈发微弱。他的眼泪一流出就会被商季同舔掉,这样的动作现在只让他感到恶心和不适。
商季同压着温枝,还在幻想他们两个人美好的未来。
他吻着温枝耳后那一小片皮肤,低声问温枝喜不喜欢孩子,要是温枝喜欢,他们结婚后可以去领养一个孩子,女孩或者男孩都可以,只要温枝喜欢就好。
不喜欢的话,他们就养宠物,不管是小猫还是小狗,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