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颂可以乘虚而入。

这时,被庄斯池抱在怀里的温枝小声说:“痛。”

庄斯池低下头,看着他,问道:“哪里痛?”

温枝却摇了摇头:“只是有一点点。”

庄斯池犹豫良久,最后还是没有把那个问题问出口。

-

温枝只穿了一身睡衣就被庄斯池他们裹着大衣送到了医院里。

做完一系列检查,看了检查报告,没什么问题,他们这才算是放下心来。

温枝躺在病房的床上,看着脸上带伤的夏行颂和庄斯池,心想这两个人看起来明明要比他的情况严重。

他刚才一问,发现自己做检查的费用是夏行颂出的。

不用问他也能想到那笔费用应该是从夏行颂的奖学金里划出来的。

确实是长大了。温枝想。

很快,他又一次想到了昨晚的荒唐事。

他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从各种方面来看,夏行颂都已经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成年人。

夏行颂今年是几岁来着?好像是20岁。直到几天前他都还觉得夏行颂像个小朋友,那时候夏行颂还是19岁。由一开始的年龄迈入二开头的年龄,几天的差距却让他觉得天差地别。

19岁这个年龄总让温枝觉得暧昧。

刚才和庄斯池一问一答的时候温枝就感觉到夏行颂的视线一直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