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我还想纠正我。”
庄斯池语调轻快,但温枝知道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他抓住庄斯池的袖子:“脱掉。”
庄斯池沉默几秒:“什么?”
“我说把你的衣服脱掉。”温枝说,“快点。”
两个人一起泡过温泉、一起洗过澡,该看的不该看的早都看过了。只是脱个上衣,对庄斯池来说肯定不算什么大事。
只是这次庄斯池却有点扭捏。
温枝催促了他好几次,他才无可奈何似的揭开了身上病号服的扣子。
果不其然,庄斯池的上身有一些伤痕。这些伤痕比较杂乱,温枝分辨不出它们是由什么造成的。
“这些疤是怎么弄出来的?”温枝问。
庄斯池思索一阵,还是没把自己在纠正中心里用一把椅子一次性扫倒三个人的事情说出来。他说:“他们打不过我,就到处找道具作弊了。”
温枝似乎是想说些什么的,可他犹豫半晌,最后还是作罢。
庄斯池父母对庄斯池的控制欲比他想象中的要更可怕。可是他也不能直接说出口,那毕竟是庄斯池的父母。
明明平时表现得和蔼可亲,但却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温枝想起自己去庄斯池家询问的那天,他们直接告诉他庄斯池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结果连回复过来的消息都是冒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