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珠链一应俱全,若要解下来需要慢慢来,但萧景怀并不急,他一件一件往下摘,甚至还将姜寻烟发饰的簪子一样样摆好,最后才褪去姜寻烟的衣衫。
要泡药浴,自然要以肌肤触碰药汤,她不能穿衣裳去泡,所以萧景怀替她解开了衣裳。
萧景怀应是没解过女人的衣裳,所以动作并不快,偶尔粗粝的掌心与坚硬的指骨还会擦过姜寻烟细腻如冰玉一般的身子,姜寻烟被他擦一下,便会颤一下。
痒,好痒。
因为萧景怀看不见,所以她并不需要躲避自己的表情,她甚至可以光明正大的看向萧景怀。
她...她有些渴望萧景怀触碰她。
男人的指骨与女人的是不一样的,女人的指骨白皙纤细,薄软轻柔,触感微凉,但男人的却是火热的,坚硬的,贴在皮肉上,像是要将人给烧灼一般。
姜寻烟真的要被烧着了。
萧景怀将她抱起来的时候,她咬着牙才没发出一声嘤咛。
她柔软的身子蹭着他的绸缎,被放到水桶里的时候,姜寻烟甚至有些贪恋他身上顺滑的绸缎的触感,和他绸缎之下坚硬的身子。
坐在木桶间的时候,姜寻烟恍惚了一瞬。
萧景怀的手臂上的肌肉和身高,给她的感觉好像很熟悉,她似乎是在某些时候瞧见过,但是脑子已经被烧成一锅粥了,她想不出来在哪里见过。
她的手臂搭在水桶的边缘,脸蛋也歪靠在自己手臂上,抬眸看向木桶旁边的萧景怀。
萧景怀还带着那条黑布,他似是对自己家的院子与厢房十分熟悉,并不需要用目光确定,而是直接在厢房内与院子外面往返,从院子外面端进来烧的滚烫的中药,倒进这木桶里。
清澈的水瞬间被乌黑的药汁浸染,整个浴桶里都泛起了一阵中药味儿,姜寻烟躲在最角落里,被药液浸泡了满身。
浴桶里的水本就是热的,现下又加了滚热的药,更热的要命,姜寻烟一张白玉般的小脸儿被蒸烧成了粉黛色。
“忍一忍。”正在往桶里倒药液的萧景怀似是猜到了姜寻烟会难受,他一边倒下中药,一边向姜寻烟的方向道:“越烫,越有效果。”
姜寻烟当时趴在桶上瞧他。
屋内点着很多蜡烛,将整个厢房内照的灯火通明,萧景怀的袖口与衣襟也湿了不少,隐隐能瞧见其下的肌肉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