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亲自率全族上京?”
郁行知神色阴沉:“皇后此话何解?”
颜鸢道:“避世有避世的坦途,入京有入京的活法。”
亲手扶持的皇子已经成为太子,不日便能登基成为天下之主,心爱的女儿贵为一国之母,从那位族长藏下宝藏后入京,到东窗事发中间还隔着许多年。
他真的只是为了保命吗?
只怕远远不止。
颜鸢道:“只怕他并非走投无路,他是选择上赌桌。”
郁行知冷道:“又如何?”
颜鸢淡道:“那他只能算是败北,不算被害。”
郁行知红了双眼,从牙缝里挤出狰狞的话语:“可那又有什么区别?他还是死了!所有人都死了!这就是结局!”
他急急喘了口气,很快又平静了下来。
似乎方才的急躁只是过眼烟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