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有出声。 帐篷里的烛火映衬着他的脸,他欲言又止,表情居然是少见的局促。 颜鸢忍了忍,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低头笑了出来。 楚凌沉的神情越发狼狈:“你……” “楚凌沉。”颜鸢轻声叫他的名字,“我若不是宁白,在回帝都城的路上,就已经死了。” 楚凌沉的呼吸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