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了。” 楚凌沉低道:“当时呢?” 当时? 颜鸢愣了愣,迟迟明白过来楚凌沉是在问那年疼不疼。 雪原之上,她用一根麻绳系住自制的木筏,拖着他在雪地里行走。 那时候确实是疼的。 麻绳勒进肉里,鲜血把绳子都染成了深红色,绵延的覆雪森林好似永远都走不到尽头,每时每刻都在反复权衡着,前路和命,究竟哪个会更长一些。 那时疼痛与绝望交织,冰天雪地的噩梦在之后缠缚了她许多年。 而如今时过境迁,楚凌沉握着她的手,眼瞳中倒映出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