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大雄宝殿上的这一出是为了什么。
她并非真正刺杀她,靠近她只是为了在她的衣裙上留下说不清的血痕,她烘烤小刀,调转刀刃,在自己的掌心留下皮肉烧伤的痕迹,不过是为了装出与她夺刀的假象罢了。
从来就没有刺杀。
从一开始,宋莞尔想要的就是栽赃嫁祸。
宋莞尔的声音轻缓:“但只要有一分疑虑在,你此生彻底洗脱干净。”
她痴痴看着那点血痕,仿佛是起了什么愉悦之事,脸上露出了些许温柔的神情:“他是个重情的人,我终归是他的救命恩人。”
宋莞尔轻声道:“即便他现在相信你,可是三年五年,十年二十年,只要他对你有一刻失望,他就会记起来,你曾经伤害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