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越来越模糊,颜鸢暴躁地甩了甩脑袋,头却更晕了。她只能勉强支起了身体,睡眼蒙眬盯着楚凌沉:
“我只是……听说你活得很糟糕。”
“想再陪你一程。”
……
轿辇抵达终于抵达了望舒宫的宫门口,轿子内却一片寂静。
引路的太监方才就听见了里头的争执动静,眼看着轿子都落了地,里头依然没有动静,顿时他额头上的汗珠都冒了出来。
抬轿的宫人向他投去探寻的目光。
怎么办?
要不要提醒下圣上望舒宫到了?
引路太监深深吸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脸上的表情比上坟还要沉重。
造孽哦。
谁敢开口打扰啊?
里面指不定什么情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