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烈酒入喉的爽感。 颜宙看着她,勾了勾唇角:“军中倒是把你的酒量练出来了。” 颜鸢不置可否,眯着眼睛斟了一杯酒。 颜宙看着她,轻道:“伤势究竟如何?” 他终于还是提起了旧事。 颜鸢从来不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真的能瞒过他堂堂定北侯的耳目,所以也懒得挣扎。 她想了想,老实道:“不太好,只是勉强留下了一条小命,好好养才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