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川看的心都软了,牵起祝平安软嫩的手亲了亲,“很快就不会疼了。”
他揉着小奶包,大鸡巴毫不留情地凿进祝平安紧致的?吕铮?最深处的软肉被反复地顶,还一边揉弄阴蒂,左右打转。
“呃……”
傅川能感觉到祝平安的小腹被逼得紧缩,连带着花穴都缩紧了,他的鸡巴被夹得寸步难行。好在少年的身体已从爱抚中得了趣,小?伦苑⒌胤置谕该鞯囊?水,这才开始道路通畅。
傅川大刀阔斧地挺进,抽插的动作越来越顺滑,祝平安被?H得身体前后耸动,微鼓的小奶包上下摇晃。
阴道里面持续地收紧,像触手吸盘一样牢牢包裹柱身,唇肉的入口被浓密的阴毛磨蹭到通红,傅川?H干得越发带劲。
“嗯……嗯……”
祝平安微拧眉,在浑浑噩噩的睡梦中,好像一尾在大海中飘荡的小船,而且还是正面迎击,在狂风大浪中摇晃,梦中乌云密布,让人找不到方向,只能随着波浪颠簸不止。
两人十指交握地牵着,傅川整个人压在祝平安的胸前,宽阔的背完全覆盖住他纤细的身体,用力地把他往自己怀里摁进去。
少年眼角含泪,身上发热般的烫,乖巧地张开嘴,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舌头动了下。傅川得到回应,喜不自胜,吻得越发深入,肆意揉着祝平安的肉臀。
“难受……”
祝平安语气带着点委屈,傅川被惊得后椎骨酥麻,仔细看了看他的反应,似梦非梦的呓语,大概还以为自己在做什么春梦吧。
傅川吁了口气,一时冲动做下的决定,要说是胆大还是胆小,但他还没有做好和清醒的祝平安对峙的信心。
恨我也没关系。
“看看我吧,我想要你的眼睛里只有我,不好吗?”
傅川快递挺动,像只失去理智的疯狗,叼着祝平安的肩膀,掐紧他的后脖颈,勃发的肉棒极重地拱进去,胯骨使劲地顶,龟头顶端撞开紧致的宫口。
身下的人儿发出细微的喘气声,肉穴被?H得泥泞不堪,嘴巴也合不上,因为男人总是恶劣地掰开他的嘴,把舌头伸进里面吃他的口水。
祝平安因为呼吸不顺畅,连脖子都红了,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声。
傅川着魔地盯着他平坦的腹部,薄薄的肚皮凸出一根肉棒的形状,突然伸手盖在上面按压,祝平安大腿根直抖。
同时,傅川抱着祝平安的屁股,挺身顶了几下,精关一松,伏在他身上舔着挺立的乳尖,慢慢抽出肉棒,茎身沾满了白浊,精液混合一点深红色的血液,看起来十分淫靡。
祝平安的肉穴被发疯的男人干到合不拢,原本紧闭的缝隙变成一个小洞,白花花的精液扑簌簌地往下流,根本夹不住精液。
傅川躺在祝平安身边,眷恋地抚摸他微湿的脸,没忍住,又凑近在他的嘴唇上舔了一下,越看越喜欢。
“对不起……”
男人在过去的时间中长期保持高压的心理束缚,因为得到了肉体和精神的舒缓,疲惫的神经松动,搂着少年的腰身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傅川感觉身下好像有股热意,昨天睡得晚,他以为是尿意来袭,揉了揉额角,撑起身要坐起来,结果却看到――祝平安正趴在他的胯下,口中含着他的鸡巴,小舌头吸溜吸溜吃的滋滋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