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符合虞微年记忆中,刚接完吻的样子。
虞微年大致有了答案,却没有马上做出应对措施,而是将手按在柏寅清的肩膀上。力道不大,却让柏寅清不敢起身,只能处在一种弯身低头、与虞微年视线平齐的位置。
“你刚去哪儿了?”虞微年慢条斯理道,“又做了什么?”
柏寅清一脸坦荡:“我在这里等你。”
“是吗?”
还在这里嘴硬呢?虞微年冷笑一声,那疯狗似的、恨不得把他舌头吞下去的吻法,除了柏寅清还能有谁?
也就是他喝多了、脑子一下子没转过弯,才会喊出司知庭的名字。
虞微年还记得他咬了柏寅清一口,只要柏寅清把嘴巴张开,他稍稍检查一下,就能确定真凶。可他忽的,看见柏寅清喉结滚动了一下,明明还是这张冷淡平静的脸,却无端透出几分紧张。
他凝视柏寅清片刻,眼中再度浮现饶有兴致的趣味。他像一只恶劣的猛兽,在狩猎时,热衷于看猎物挣扎的过程。
虞微年打消检查柏寅清舌头的想法,他促狭暧昧地挑了挑唇,在柏寅清放大的瞳孔中,忽然欺身覆来,用身体重量将柏寅清压在车门上。
这一幕极其亮眼,容貌张扬的虞微年,将另一个面容冷淡的男人强制在车上。身后是一辆价值不菲的超跑,可在虞微年那张富有攻击性的面庞前,竟丝毫不显得耀眼。
柏寅清喉结再度滑动,呼吸变得灼热滚烫。
“年年……”柏寅清的声音陡然变得急促,又禁不住发出一道闷喘。
虞微年曲起膝盖,不轻不重地抵了抵。他不需要看柏寅清的舌头,也能检查出结果。
他捧起柏寅清的面庞,居高临下,声线温和又狎昵,“晚上再跟你算账。”
这件事就这么一笔带过,柏寅清似乎有些错愕,他看着虞微年缓缓起身,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