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下楼吧,我去上个厕所。”
他今晚喝了酒,突然有了上厕所的感觉。
“回包厢里上吧,那里的厕所干净。”司知庭说。
司知庭等人原本想跟着虞微年一起回去,但虞微年觉得没必要,他只是回去上个厕所,一大群人跟着他做什么?他又不是幼儿园的小朋友,上厕所还要手牵手结伴去。
包厢暂时是空的,保镖也被撤下,唯有两个保洁在打扫卫生。保洁见虞微年进来,礼貌地打了声招呼,随后先行离开,将空间完整还给贵客。
虞微年本想说不用,他只是来上个厕所,但两个保洁已经离开了。他也没多说,目的明确地朝卫生间走去。
皮带刚刚解开,拉链尚未拉下,头顶灯泡忽然滋啦一声,灯光晃动、熄灭。
眼前视野化作一片漆黑,虞微年的手指还搭在皮带上,眉宇刚刚皱起,刚要转过身,就有人迎面靠了过来。
看不见的黑暗之中,一只宽大掌心搂住虞微年的后腰,将虞微年紧紧贴在怀里。强劲有力的心脏与脉搏,隔着一层薄薄衣料撞击彼此的胸膛。
虞微年下意识后退,却后退不得,过大的力量差与体型差,令他以一种完全被包裹的姿势,牢牢箍在怀里。
视线受阻的情况,其它感官变得异常敏锐。他总觉得对方有些熟悉,但头皮被粗糙指腹细细摩挲时,他陡然感到一阵鸡皮疙瘩,意识也跟着乱了乱。
“你……”
原本还算清晰的大脑登时被搅乱,虞微年愣了愣,感受着过电般的酥麻,没过脑地开口,“知庭?”